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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如能再活一辈子》追段成章

千帆5年前 (2019-10-29)千帆杂谈2536

   每天进入梦乡前,习惯了翻看床头的那几本书。这些书换的不是特别勤快,但是总能在里面刨出一些东西,有生活的影子,有快乐的种子,也有辛酸的泪水。她能让自己恍然大悟,也能体验到作者的设身处地,会有撕心裂肺的痛感,还能独辟幽径,落得安好。


  读过一篇Erma Bombeck的《如能再活一辈子》,网上说是心灵鸡汤式的文章,反正我是没喝出什么汤味!不过,就这个标题,我还是得拿出来晒晒,自己也顺着思绪写写,一段跟着一段的说说自己吧。唉,如果还能再活一辈子,我也在思考,要是真的能再活一辈子,我想怎样改变和得到些什么呢?《如能再活一辈子》是1982年手写发表的,我这可是37年后语音转化生成的,不知道将来科技还会发展到什么水平,是不是大脑思考了,就能直接成篇了,期待吧!


  //一位幽默作家答复了最难回答的问题。日前有人问我,如果我能从头再活一辈子,可有什么地方愿加改变?//


  说这问题最难,我是万万不敢苟同的。有何难,不知难,有啥难,不太难。答复因人而异,环境不同,时机不同,想必没什么可比之处,正如孩子眼中的世界,和成人心中的梦境,相差甚远。要是真有人问我,我想改变的什么?是下辈子生老病死的顺序,颠覆一下,能不能从老态龙钟的状态先开始,最后过一个童真无邪的幼稚期,反正只是幻想,何不离奇一点。因为童年最能深藏幸福,当然,需要的是,如果你能抓得住她!


  //没有,我回答说,但是我随后又想:如果我从头再活一辈子,我会少说多听。我会请朋友们来家吃饭,哪怕地毯有污痕,沙发褪了色。我会好整以暇地静聆爷爷回忆他年轻时的一切。//


  先是否决,随后却来了一个大转折,点出了一句为人处事之道的精粹:我会少说多听!是啊,多说无益,至少是在很多的场合,需要呈现的不是你的伶牙俐齿,而是不肖评说的硬实力。而现实世界中,多说的人不下少数,往往是嘴皮子比坦克还来得厚实,有点纠结。想想,她说:好整以暇地静聆爷爷回忆他年轻时的一切,这种聆听,需要静得下心来,放得下萧酸无杂的牵挂,否则只是徒劳,作作样子罢了。


  //我决不再坚持夏天关闭汽车窗子,只为了我的头发刚做好,刚喷过发胶。//


  正如我的癖好,也是想开开车窗,尽管公路的灰尘肆虐无忌,但是透过半闭的窗户,我的发型,也是杆杆的,值得炫耀一番,因为这是爱人帮我修剪出的模样。


  //我会点完那支雕成玫瑰的红粉蜡烛,而不让它自己慢慢融化。//


  她是女生,不尽如我这粗俗的男人般无趣。我没蜡烛,但是我会抬头点数眨眼的星星,记不住哪一颗曾经数过,哪一颗是我,还是你,但,是夜,终究他们还在,我梦里的红粉乡愁。


  //我会像孩子们一样地坐在草地上而不怕草把衣服弄脏。我会在看电视时少哭少笑些,而在观察人生时多哭多笑些。我会多分担一些我丈夫的责任。//


  陪儿子钓鱼时,穿梭在田间农物中,不把衣裤和鞋子搞点颜色,实在是有点扫兴的。纵使我向着半百进军,也想一屁股摔倒在泥地上,惹得儿子发出带有关心或是担心的笑声,回荡在池塘边,父子间默契的对视,傻不点儿似的,继续赶着场子,等待下一次的提竽。


  //我会有病就躺在床上,不妄想事事非我不可。我会在买任何东西,不再只因其合用、耐脏、担保用一辈子不坏。//


  生老病死的囧态是完胜青春岁月的,是你,是我,都敌不过。只是有恙时,接一杯爱人的暖茶,听一句亲人的问候,还管什么三七二十一,消停一番,静躺,默语,时间点过了,自然也就恢复了,逃不过的,别指望奇迹,就淘个宝,狂个街,自然也就回归自然了!


  //怀胎九月,我不再恨不得早点分娩,而愿时时刻刻地深自了解我体内的生长,是我帮助上苍创造奇迹的惟一机会。//


  代代相传,代代沿续,做父母的终究是最顾及孩子的,潜心照料,特别是母亲,世上只有妈妈好,一语点破,母爱是无穷无尽的,不求回报,不谈付出。上苍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奇迹,其中有你,也有我。


  //孩子猛吻我的时候,我会永远不说:“慢些,先去洗手好吃饭。” //


  恋人的吻,浓情似水,止于缝隙;孩子的吻,香甜可亲,不论何时,至于又一辈子的生活,我也的确不会克制孩子投来的热吻,这是无法形容和修饰的亲情,要得,也不舍得。


  //我会更多说我爱你……更多说我抱歉……但如果能再活一辈子,我会抓住每一分钟……仔细地看,看得真切……而且深深体验人生,永远不放弃。//


  是啊,每个该表达的爱意,该承担的责任,该尽力的时刻,都应该狠狠地抓住,不要放过每一秒。盯着,瞅着,不愿意眨眼睛般的怕她流逝,因为就一辈子,哪有多少再一次,多少再一辈子!珍惜一辈子,体验一辈子,足够了,假如,或许,我也不会放弃这一辈子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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